如风的房间里，烛火摇曳。

坐在桌前，她正用修长的玉指沾着墨水写完最后一个字。

纸条上写着重要的消息，这是她决定送出玄翠楼的第一份情报。

正当她想起身去找厨房的小丫环转交纸条时，房门被突然推开，映入眼帘的是妈妈阴沉的脸庞。

如风的心跳猛然加速，手下意识地将纸条藏进宽大的袖子里。

她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慌，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妈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今天你为何找借口说自己生病，不去接客？这让玄翠楼少了不少的收入。”

“您也知道我已经连续工作了好几天，今天真的觉得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就请了一天假。”

“玄翠楼的名声是靠你们这些歌妓维持的，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责任吗？”妈妈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如风的身上，仿佛想从她的眼睛里读出真相。

“我知道自己的责任，也明白妈妈的辛苦。但是我也是个人，也会有疲累和不舒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