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娘上前隔着栏杆看向摊主道，「它不会咬我吧！」

「不会，它们很温顺的。」摊主闻言立马说道，提醒道，「不过您要是手往它嘴里伸，这在下就不敢保证了。」紧接着又道，「你们熟悉了，它不会咬人的。」轻拍着毛驴的背道，「这样摸就不会咬人了。」

「哦！」叶三娘长臂一伸，伸向了毛色油光水滑毛驴，结果它打着响鼻，焦躁的蹄子，刨着地，明显非常抗拒她的抚摸。

「娘，小心，小心。」叶燕行赶紧扯回了叶三娘的胳膊，「这驴的脾气还挺大的。」

「看来不愿意跟咱走耶！」叶三娘闻言眉眼弯弯地看着安静下来的小毛驴道。

摊主闻言着急道，「夫人，您再试试，试试，它平日里很乖的。」一巴掌、一巴掌拍在驴身上，那响声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作响。

「哎哎！你别打它呀！」叶燕行闻言赶紧出声道。

「少爷不知道，这驴不听话了，还用鞭子抽呢！俺这样，别听着响声大，其实不疼的。」摊主赶紧解释道，「这真要打疼了，早尥蹶子了。」轻抚着小毛驴的后背道，「您看现在乖着呢！刚才就是害怕，怕生！」

「我能摸摸这头小毛驴吗？」叶三娘食指点了点那头看起来卖相特别差的小毛驴道。

「这个脾气比这头还倔。」摊主赶紧走过来，拉着缰绳道，「小的给您牵好了，您再摸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