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最终还是吃上了裴砚做的鸡蛋，七零八落的，就像是被一辆车反复碾压过。

她坐在床上，充满怨念地咬了一口，坏心地想，裴砚距离成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不过，她自然没有把这个坏消息告诉裴砚。

要是告诉裴砚，她觉得她明天可能就没办法下床了。

“好吃吗？”

等姜姒吃完，裴砚拿起纸巾亲自替她擦脸。

姜姒视线下移，看着他修长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刮过，蓦地想到什么，脸颊发烫，她偏过头：“好吃。”

裴砚轻笑：“好吃就行。”

说着，又在姜姒的脸上擦了两下，才放下纸巾。

姜姒等裴砚转身了，才悄悄地把嘴巴里的鸡蛋吐进垃圾桶：“棠云生已死了，棠家又被烧成灰烬，现在棠家乱成一锅粥了，怎么没有棠艺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