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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听过色令智昏。”傅寒州说罢,俯身凑近她,“所以你是想我想的没办法思考?”
南枝:……
她真想拿水瓶直接砸死这货。
“回家!”
再被他蛊惑下去,她就得有那么一丢丢心软了。
傅寒州眼底含笑,不紧不慢跟着她,就像个大型犬。
回家路上,南枝再三重复,不准借机进她家门。
傅寒州答应得很好,到了开门的时候,她非得看着他进门了才愿意开门。
跟防贼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