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钱庄、当铺，乃至民间借贷的通行利息是九出十三归。

也就是借给你九两银子，三个月后要还十三两。月利一毛三。

而江南公司的债券，年息才一毛二，一年的利息赶不上人家一个月的。

所以两位老人才会有此一问——哪有愿意把钱借给他们？

“您还别不服。”赵公子，淡淡笑道：“信不信就这还抢破头？”

“我信，信你才有鬼。”赵立本翻翻白眼道：“人家都魔怔了吗？”

赵公子笑笑，刚要解释原因，却听下人禀报说，华伯贞求见。

赵昊便和江雪迎相视一笑道：“来了。”

他朝江妹妹挤挤眼，让她先别解释，让老爷子开开眼再说。

“爷爷不信，就到隔壁听听，看看我吹牛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