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热茶、三人。

柊云一边在旁伺候，一边倾听凌逍与陶明谦探讨经文的奥秘。

偶尔，陶明谦会停下来，向弟子提一些经文上的问题，柊云如是对答，也不知合否这个未来师父的心意？

三人同席而坐，从《道德经》聊到《南华经》，再聊到《太上感应》、《三宫北斗》、《吕祖全书》……

时间如光飞逝。

直到院子里的时晷发出既定的提示，凌逍才猛地回过神来，目光从一瞬间的迷茫，再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他哈哈一笑，起身拱手：“常言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蒙真人教诲三日，晚辈铭感五内，终身受益！”

陶明谦抚须含笑，道：“凌大人客气了！老夫已有不知多少年岁，不曾与人畅谈经文奥秘！何况闻道之人，又何止你一人？老夫虚长你几百岁，到头来一些道义上的参悟，反倒不如你了！”

“柊云，你该多向凌大人请教。”陶明谦转头，叮嘱道。

“是！凌大人，以后请多指教！”柊云老老实实朝凌逍行了一礼，神色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