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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晓的话让有心人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但大多数人没当回事。
比较只是提取死刑犯记忆的一场直播而已。
除了有一定的教育意义之外。
这场直播,说白了就是个面子工程。
在场没什么人在意。
除了袁总司,望向楚晓的眼神饱含深意。
用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过去:楚晓,你没什么事情隐瞒我吧?
楚晓回答得干脆:知道的我都说了,没人信而已。
看着手机上的回信,袁总司心情忐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