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猛然停住脚步，疑惑地望着面前的老者和那车夫，这两人自己都不认识。而且他也没有从两人身上感受到“立言原本”的气息。

秦郁侧过头，看向那侧翻的马车，拉车的马儿正在挣扎着起身，秦郁走到马车车厢旁，抚摸着车厢，他感应到的那股熟悉的气息来自这车厢之中。

只有一个解释，那帮人长期待在这个车厢里。

秦郁走到老者面前，拱了拱手：“是小子莽撞了。敢问老丈，这辆马车从何而来？”

老者一愣，随即说道：“前几日在西陵城，有人将这辆马车停在了文峰楼门口，掌柜苦等不见主人，又舍不得每日饲养马匹的精料，就擅自将这马车出售。”

“我见这马车加持了正气防护之特效，就买了下来。小哥可是这马车原主人？”

秦郁微微摇头，走到那马匹前，双手一托，将马匹连带着马车扶了起来。他喘了一口气：“是在下无理取闹了，还请老丈见谅。”

老者连忙摆手：“不碍事不碍事，反正没伤着，小哥不用往心里去。”

秦郁再次致谢，转身离开。

没想到，一入灵州，就找到了“立言文本”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