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头子道。

“卧槽，真的假的？”杨天道。x33

“假的，”老头子轻笑一声，道，“要真有那么金贵好用的东西，得花多少钱啊？你觉得我会把这么宝贵的东西浪费在你的脑袋里？”

杨天：“……”

好吧，以这个糟老头子的龌龊尿性，估计把监视器放在一个美女的脑子里、天天监视其洗澡睡觉，才比较符合他的作风吧？

杨天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认识ay她们？”

“garden可是世界第五的杀手组织，我怎么可能不查？”老头子淡然道，“而且，那叫ay的小丫头在你那里住了那么久，你以为我会不查她？”

杨天听到这话，倒也算明白过来。

说实在的，老头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手里掌握着什么样的力量，他这个徒弟都并不清楚。

他只知道，这糟老头子总能把一切都算计、安排得极其精准。而且，这糟老头子想查什么，从来没有查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