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睦月咬了咬嘴唇，道：“这……这里面，也有我的原因在。我……我……我是个坏女人，我……有……有主动跟他说……所以才……”

杜小可看到秋山睦月这表情，微微眯起呀，一边发出“咦”的声音，一边仔细地打量了她数秒。

要知道，杜小可虽然年纪小，但除了性格古灵精怪、调皮捣蛋之外，本身也是个鬼精鬼精的小妖精。对于人性十分了解，识人的眼光也颇为锐利。

她仔细看了秋山睦月几眼，心中立马就有了自己的判断，撇了撇嘴，道：“你是不是对坏女人有什么误解啊？你这种程度，都算坏女人的话，那些真正的绿茶婊，怕是都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吧？”

“呃？”秋山睦月都没想到杜小可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愣了愣，才道，“你这……算是在安慰我吗？”

杜小可叹了口气，气呼呼地嘟囔道：“我也是搞不懂了，我一个伤心难过的人，为什么还要反过来安慰你这个来安慰我的人啊？我也太苦了吧？”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抬起小手，擦了擦脸上残余的泪痕，“真气人。”

秋山睦月听到这话，看到杜小可的表现，突然觉得好生可爱。

她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拂云轩的众多女孩们都说杜小可调皮捣蛋、胡作非为，但每个人言语之间总会透露出对她的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