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听到这话，不由苦笑起来，道：“我怎么感觉你的话里，带着点酸味呢？你们巫女，也算是类似神职的一种吧，不是应该无喜无悲、只关心天下苍生吗？怎么还带吃醋的？”

神宫司薰摇了摇头，道：“这可不是吃醋，只是……疑惑。”

“疑惑什么？”杨天问道。

神宫司薰道：“疑惑……神明为什么还会对人类的肉体欲望、对凡间的女子身体感兴趣。”

“那你为什么就不反过来想想呢？”杨天道。

“反过来？”神宫司薰疑惑道。

“这不恰恰证明了——我不是神明吗？”杨天笑道，“所以就不要在拿看待神明的方式来看待我了。”

神宫司薰听完这话，认真地看着杨天，像观察博物馆里的艺术品一样观察了数秒，而后，摇了摇头，道：“我倒不这么认为。我只觉得……可能是我对神明的认识，本身就不够透彻。毕竟，我以前也从未见过神明大人，所有的了解也不过是从师父那里听来的而已。”

杨天叹了口气，道：“还真是执拗啊。想改变你的想法，真困难。罢了……也无所谓了，反正你把我当神明，也没什么坏处。不过，我得提醒你，我可没有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被人偷窥的兴趣。所以……你可不许再偷看了。”

神宫司薰微微一怔，随后有些失望，道：“哦……好吧，既然是神明大人的想法，那我可以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