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楚渊满面不屑：“死在我手上的神明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还有人信这玩意呢。”

胡立志连连点头，这事他是知道的，楚渊没吹牛b，这家伙为了干掉奥林匹斯最强神祇，特意穿越时空追杀人家去了。

“是吗。”贺烈微微一笑：“这便是说，你早已超越神明，不过这亚空间非比寻常，老道还是要奉劝你，年轻人不要太年轻。”

楚渊：“…”

大聪明发现自从贺烈话多了起来后，逼格蹭蹭往下掉。

难道逼格这东西和说话的多少有关？

越是沉默寡言，逼格越高？

贺烈指着身后那些祭台说道：“结合从莫问祖上、你派派阿姨二人了解的信息来看，那些符号代表这是一处废弃的祭祀场，每一处亚空间都有这种祭祀场。”

随着贺烈的解释，大家对亚空间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这年头，什么都分阶级，亚空间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