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抢救过来了，不过还没有醒。”卓安南看着有些疲惫，声音有些无力，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室肯定很累的。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唐凌听说人抢救过来了，暗暗呼了一口气。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因人而异，可能很快就能醒来，也可能需要几天，甚至有可能……”卓安南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什么意思？”唐凌原本松的那口气再次提了起来，什么意思？难不成人抢救过来了，但是可能永远不会醒？

若是袁语不能醒过来，他们所有的线索就都断了，所有知道昨天的事情的人都不能开口，那么想要查出藏在背后的那个人就更难了。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永远无法醒过来，而且这也是正常情况。”站在唐凌身侧的顾倾城突然问了一句。

若是她没有听错的话，卓安南想要表达的其实就是最后这一个意思，袁语有可能永远不能醒过来。

卓安南眸子微转，望了顾倾城一眼，那一眼很淡，很淡，淡的似乎她望着的就是一团空气：“你可以这么理解。”

卓安南的声音也很淡，很淡，淡的不带任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