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很乖巧的给陈飞宇倒了杯红酒，然后立在陈飞宇的身后，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揉捏陈飞宇的肩膀，为她心爱的主人按摩。

“你们之性命操于我手，你们两人是生是死，完全在我动心起念之间，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否则，卓铮便是你们前车之鉴，明白了吗？”陈飞宇淡淡道，端起红酒轻轻品了下，丝毫不担心凤莫寒与段皓会反抗。

因为，他视凤莫寒与段皓为蝼蚁，而他自己，则是掌握凤莫寒与段皓性命的神明主宰！

凤莫寒脸色变换不停，他很清楚，陈飞宇想问的，无非是鬼医门中的机密情报，而且关键是，就算他如实把鬼医门的秘密说出来，陈飞宇也不见得会放过他。

“第一个问题。”陈飞宇放下酒杯，道：“你叫凤莫寒，和我在明济市斩杀的凤斐然是什么关系？”

凤莫寒脸色铁青，依旧沉默。

突然，段皓再也受不了客厅中窒息的氛围，心生恐惧之下，“噗通”一声跪倒在陈飞宇的面前，声泪俱下，求饶道：“陈飞宇，你不要杀我，你不是要知道鬼医门的秘密吗，我不是鬼医门的人，我只是为了学会鬼医门的＇鬼医十三针＇，才听凤莫寒的话跟你作对，对于鬼医门的秘密，我真的一无所知，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马，我以后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看着跪地求饶，丑态百出的段皓，凤莫寒眼中闪过鄙夷之色，暗道：“愚蠢。”

陈飞宇笑，轻笑，摇头轻蔑道：“既然没什么价值，那留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