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看了片刻，蓦地想起王惢心，想到她之所以如此优秀，都是因为偷了她的人生的缘故，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如果不是因为她，惢心的童年也不会过的这么惨。

蒋琬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但没理，他怎么想她，她不在意。

王季霖不想听她说话，插话打断，“小姨，你不说要拍写真么？拍了么？”

温润凡摇头，“还没呢。”

“那我帮你介绍个摄影师吧，我有个哥们是搞摄影的，技术特别好，很有名的。”

“好啊。提起这个，我这里还有你小时候的照片呢，特别可爱。”说着她看向蒋琬，笑问，“要不要看看？”

王季霖顿时慌了，“小姨！不行！你不能给她看！”

“怎么了？害羞啊？”

“没有，就是……就是太丑了，总之你别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