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为低频，继续侦测。”

缇娜颇为意外看了眼炎熵，这才想起来这家伙是高等文明的智慧生命体，而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盲流子。

其他三人根本听不懂，炎熵回头道：“那艘潜艇消失了。”

楚渊若有所思：“异空间，或者相位转移？”

“不可能，没有能量扩散，异空间也是建立在有序物质基础上，在这么深的海底，如果有异空间的话早就坍塌了。”

炎熵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响指：“继续下潜！”

缇娜不太确定：“一旦…”

“自然下落，静默状态。”

“好。”

一声好后，墨者十一号再次缓慢的下潜，楚渊望着数值上的深度，心惊肉跳，越来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