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贺莫问永生了，永生在了亚空间之内，不死不灭，除非亚空间消失。

也能去现世，但是不能维持太长时间。

不是说不能在现世维持太长时间，而不是不能投射到被附身者太长时间。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被附身者不能知道这件事，如果知道了，会心生抗拒排斥或是其他情感，总之就是很别扭，长久之下，贺莫问就没办法附身了。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刚到亚空间之后，见到了那些灵体，见到了那些附身到花花草草的灵体时，都很震惊，只有贺烈有些无动于衷的模样，因为他早就知道这些事了，不了解亚空间是怎么运转的，却大致明白是个什么情况。

三道隐门隐瞒这件事也没别的意思，说句难听的话，这就和招魂似的，将几千年前的人召唤出来，还附身到活人身上，怎么看怎么像是邪术，也不可能满哪宣扬。

其实贺烈也不想隐瞒大家，主要是他得瞒着胡立志。

贺青云那嘴是出了名的棉裤腰，根本就不是保守秘密的人。

这一点楚渊表示赞同，刚入职的时候，他全靠贺青云打听内部秘密，都不用套话，起了个头他自己就开始说了。

说完了贺莫问和胡立志的事，楚渊又开始问贺烈他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