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墙角翻箱倒柜的小老头陶成业已经起身。

他站在那里，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着自己的女弟子对自己的大师兄哇哩哇啦地狂叫不已。

还要自己大师兄道歉。

这是真的么？

不是在做梦吧？

小老头揉了揉眼睛，最后确定，自己没错。

的确是自己的女弟子要让自己师兄道歉，还不依不饶的。

妈的妈姥姥。

这还有王法么？

这还有法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