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古波摇了摇头道：“从古至今大战多次，从来没有在通道完全打开之前，两方京城被攻破过的先例，三公子太孟浪了，看来地面上出生的归墟后裔，脑子不够用啊。”

“愿闻其详？”李扬眉头一挑，看来眼前这个老古董，知道的很多，应该是此刻地面上，知道秘辛最多的人了。

“也不算什么秘密，只要定都之地，是享受天地法则保护的，大战都没有开始，京城就被破了，这还算势均力敌吗？如果这么轻巧就破了京城，归墟早就在地面上生活了。”古波淡淡道，四周打量了一眼艳羡道：“你知道吗？我们很羡慕你们，你们虽然寿命不如我们，体质不如我们，但是你们是真的幸福，能呼吸新鲜的口气，能感受四季的变化，能抬头扬手触及无垠星空，感受天地之浩瀚，宇宙之苍茫。”

“归墟不好吗？”李扬说道。

“故乡哪有不好的，但是看和谁比了，比起这里，归墟还是还太压抑，太孤寂，太无序了。”古波摇了摇头道。

“所以你们就侵占别人的家园。”李扬说道。

“物竞天择，你们难道就是时代居住在这里吗？”古波一脸如常道。

“那就实力说话了。”李扬点了点头，这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我倒是觉得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候，我告诉你几个秘密，换做两年后，我们再一战如何？”古波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