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侮辱别人的智商。

端枢判断间谍身份主要是根据“信息行为”，加密邮件交流内容，卫星电话通话记录，监控拍到的行为轨迹等等。

楚渊抓了三十多人，没一个抓错的，端枢给出的资料都标记出了真实身份和所属国，唯独张三李四两个人，确定是间谍，却无法通过“网络”查出来两个人所属哪个国家或是哪一方势力。

王涛的部门锁定这二人也有运气成分，早在七年前，两个人去一座导弹发射基地“偷窥”。

诡异的是，导弹发射基地是在一座孤岛上，距离最近的陆地足有四百七十六海里，换算成公里，陆地直线距离是八百五十多公里。

俩人是游过去的，没使用任何海上运输工具，也不是利用航天飞行器降落到海面上。

更加诡异的是，两个人还光着屁股。

被监控拍摄下来的画面中，两个人身上没有任何摄影摄像装备，没有任何电子仪器，游了将近五百海里，跑到秘密基地上就蹲草丛里看着，看着导弹发射井，和旅游观光似的。

这也就罢了，两个人别说电子设备了，连食物和淡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