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韩昌黎咳嗽了两声，打破了沉默：“方无恙的话，吾等早就知晓。”

“只是当时方无恙被魔意侵心，况且从天外之战打响开始，谢玄晖便一直与方无恙并肩作战。”

“根据小谢圣的回忆，整个战役中，他都没有接收或者察觉到异常的信息。而方无恙的入魔成疯也是在被一群天魔围攻时突然发生的。”

“所以，彼时五柳先生判断，这些话极可能是方无恙入魔的臆想。”

其实这个事情在场大部分半圣都知晓，韩昌黎这么说，更多是解释给陈洛听。

“方之汝被救走了，蛮天那边也撤了，看来之前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牵扯我们的精力，让方之汝进入蛮天。”陆放翁闷声说道，“结合多方面的情报，应该是方之古那边和蛮天进一步合流，起码目前是一个亲密合作的态度。”

“我猜测，方之古或许是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换来了这一次的蛮天出手。”

韩昌黎沉吟了片刻，发出了一条命令：“发布圣堂令，增加正气长城的防御力量。没有天外守卫任务的半圣，也轮流前往北境坐镇，以防蛮天。”

随后他又看向陈洛，“陈洛，老夫知道这话问的有些仓促，但是还是想请你给个答桉。”

“你距离乾坤境大圆满，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