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就连他自己都给不了答案。

又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恍然大悟，想起来自己究竟是谁。

即使如此，牛显宗的精神状态，较之以往也有极大的变化，只消看上一眼，就觉得他完全没有精神，好似大病一场般。

“删太多了吗？果然直接对神魂下刀风险太大了，少量还行，一旦削减过多，人基本上就废了！”姬落羽略有感慨。

即使有着作弊的能力，但也不是真的就能为所欲为。

随意去操纵他人记忆。

这就跟搜魂一样，稍微过头，用过之后人就废了。

这相当于在牛显宗的神魂上切割一块下来，可神魂又不会自我修复，从而造成了永久性的损伤，记忆力受到影响都已经算轻了。

严重点可能会直接变成傻子，亦或者对以后的修行造成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