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大致明白了楚神兵的意思。

“牧神者很怕，怕有人获得更多的权利之戒，人也好神也罢，都有惧怕的事情，而对它们来说，最为惧怕的就是死亡，难道…”

楚渊的语气也不太确定：“权利之戒中藏着关于如何干掉牧神者的信息？”

“那也不对啊。”炎熵插口道：“那它直接毁掉就好了，这玩意也不是毁不掉。”

“不，它能毁掉，只是不敢毁掉。”

“什么意思。”

“只有一种可能性。”楚渊仰起头，看向空中的两个意志：“从远古时期，人们就崇拜神，很多神祇，包括九柱神，都可以利用特殊的科技装置吸收信仰之力才增强自身的寿命与神力，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些神祇们频频施展神迹，令更多的人去崇拜它们信奉它们…”

话没说完，炎熵听明白什么意思。

楚渊怀疑，神在吸收人类的信仰之力，而牧神者，则是吸收神的信仰之力，通过权利之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