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后气鼓鼓地看着杨天，道：“怎么啦？难道你昨晚趁我睡着之后偷偷去把圣女给那啥了？不然人家教会为什么要追杀你？闲得慌吗？”

“您可真会想，”杨天揉了揉佩尔的脑袋，没好气道，“你仔细感知一下周围的空气。今天应该比较明显了。”

“昨晚不都试过了吗，”佩尔有些不满地说道，一边释放出神识，一边没好气道，“都说了，明明什么都没有，是你的……诶？”

说到一半，她忽然也感觉到了什么，表情一僵，脸色微变。

她闭上眼睛，仔细感知了一下。

“还真有……怎么回事？因为今天要下雨了？”佩尔不解道。

“如果下雨就能引发那么可怕阴冷的寒雾，那世界早该毁灭了，”杨天道。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教会的人做了手脚？”佩尔挠了挠下巴，道，“可是寒雾中蕴含的力量明显是比神谕者更高的、神明的力量。哪怕是圣女加上一个黑衣大主教，也没法影响吧？”

“不好说，如果他们是受那位神明差遣、带着某种神明所赐予的宝物过来的话，那就是有可能的，”杨天道，“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恐怕得再去一趟寒骨窟。”

“去就去呗，反正在那里最凶险的时候你都进去过一次了，现在你都是半神了，去看看也没什么吧？”佩尔耸了耸柔嫩光洁的肩膀。不过随后她又想到了什么，表情忽然变得玩味起来，揶揄地看着杨天，“不过……寒骨窟在神术学院的范围内。而现在的你，要去神术学院的话，可能没那么受他们欢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