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杨先生你今天明显没有平时活跃诶……平时要么就调戏调戏小可，要么就抱抱雨萱姐姐，要么就……今天就完全没有呀……”说着说着，姜婉儿的小脸还微微有点红。

杨天平日里或许也是太习惯了，根本就没把这些小动作当作必要的流程。

今天心情又稍有点沉重，自然就忘记做了。

一般人或许也不会发现。但……这仨，毕竟都是他很亲近的人啊。还真就看出来了。

面对她们的疑问，杨天苦笑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这已经是日常了吧？那好呀，以后我每天都会对你们三人一人做一遍全套的哦，你们可不要说我色啊。”

这话一出，韩雨萱和姜婉儿的脸蛋都更红了，一下子都忘记了刚刚问杨天的问题。

可有一个人，她可不会被这么轻易地转移话题。

此刻，她默默地就下了位置，走到了杨天面前，扑在他腿上，把头探在他的身上，如同一只小狗一般仔细地嗅啊嗅……

杨天捏了捏这丫头白嫩的小脸，道：“闻出什么了没？”

“有其他女人的味道，还有……还有沐浴露的味道，”杜小可多闻了好几秒，然后才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