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悔改。”景元帝抄起桌上的墨砚砸了过去，不偏不正，正好砸在韩妃的肩头。

韩妃痛叫一声仰倒在地，肩头疼痛钻心，她泪眼模糊，楚楚可怜的看向景元帝，“皇上？！”

这还是皇帝第一次打她，她，无法接受。

“若老九不是朕的儿子，朕早就治他的罪了。”若是往日，韩妃在老皇帝面前哭得如此可怜，老皇帝还会怜惜怜惜，而此刻，他正是震怒之时，毫无怜惜之情，不指着韩妃鼻子骂都已经算给她天大的脸面了。

“你未经朕的准许，派人到坊间散播流言，老九与安元定亲？下月完婚？你好大的脸，你脑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噢，纳兰家的女儿惦记不成了，就惦记朕的灵儿了？你做梦！”

“你们母子，哼哼，朕受伤之时，你们母子在何处？大元有危难之时，你们母子又在何处？这会儿为了保全自己到是钻营的比谁都快，老二当年再如何想娶纳兰小四，都不曾像你们这般，急功近利。”

景元帝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阴沉而冰寒，“朕已经问过老九，他说对此事完全不知情，韩妃，朕问你，老九当真不知情吗？”

韩妃全身紧张，眸光忽闪，想看老皇帝又不敢，飞快瞧了一眼飞快躲闪，像只受惊的小鸟。

见她这副样子，景元帝的怒气更盛，负手走到她面前，睥睨着她，等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