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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此前，他曾从弟子木婉处听闻。

木婉与陆尘，两小无猜，一起长大。

只是后来。

因为战王一脉没落，木婉才与之疏远。

“监察使大人。”

柳长老说道，“我一心为离山派，鞠躬尽瘁，只要能带领离山派崛起，我将不惜一切手段。”

他甚至还说。

“我之所以顶着众多压力，册封木婉为圣女，实则是为叶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