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想了想道：“确定的，从你们的反应来看，我有另一种猜测，他们可能不是针对我们振夏来的，也许他们要么属于飞利浦，要么属于rb，他们很可能在西门子时就被收买了，针对西门子的产品技术而去的，意外到了振夏科研院。

然后飞利浦或者rb那边不会轻易让他们摆脱，刚好借机让他们配合其余针对振夏系的间谍行动，或者让其余间谍配合他们的行动，我还大胆猜测，他们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出卖过我们振夏科研院的任何信息，要不然他们不会让信息购买方把资金打到他们在花旗开设的账户，虽然不是他们自己的账户，对我们来说这也很容易查，因为科研院的原来的科研人员都知道，我们跟花旗的盟友关系暂时还是很牢靠的，而这一点rb人和荷兰人都不很明确。”

霍建宁提醒道：“万一他们是自导自演的，为了进步一获取信任呢？”

何超琼知道自己没有发言的资格，可她还是举起了手，在赵振点头同意后，她发言道：“自导自演的可能性不大，他们的家人都来港区了，家庭生活和谐美满，说明很有家庭责任心，在西门子他们不被重视，待遇肯定也不是很理想，为了家庭才有被收买的可能，振夏科研院对他们而言是一个新生的开始，而且振夏科研院给予他们的不仅仅是利益，还有尊重和被重视感。

我建议格尔教授和卡尔教授去找他们私下聊聊，他们或许会说出实情，只是这两个人怎么处理是个问题，还好这个信息没有对外公布出去，都是核心高层和可靠的人才知道，可操作性还比较大，但我就没有办法给出建议了。”

张汝京：“赞同何小姐的观点和建议，找他们聊聊吧，毕竟是振夏科研院的功臣之一，如何使用，暂时我也没有很好的建议，只能有格尔和卡尔教授聊过之后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霍建宁道：“我有一个建议，老板一直想建立起属于我们的售后网点，如果这两个人没有出卖过振夏科研院的信息，那么就交给他们去负责。

我还猜到老板的想法不仅仅是建立售后服务网点，一旦销售渠道出现问题，我们的售后服务网点就可以作为我们的产品专卖店，那这样的工作既能让他们自己避免尴尬，也能很好地发挥他们的专长，甚至于他们会更用心地去做好这一切。”

赵振：“漂亮，我们的霍总裁今天总算说了句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