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通过吸血鬼，让傲慢的负面意识吸收，融合成了这副鬼样子。

“可路西法，本质是天使吧？而且是堕天使。

不过仔细想想，魔族这东西，好像有个形象特征就是蝙蝠翅膀……”

吸血鬼第一印象就是蝙蝠，虽然吸血鬼不止有蝙蝠这一种形象，还有七鳃鳗之类的。

白色的女人告诉我：“蝙蝠是晨星的象征，而蝙蝠的概念代表，就是吸血鬼，这些都是联系显现，来源于世界。”

我们几个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总觉得进入了时空闭环。

世界把来自未来的东西放在过去，那到底路西法是后人搞出来的概念，还是本来就有的概念？

那个永恒的难题再次出现了，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傲慢的负面意识原本是维持世界的部件之一，但他却傲慢到想要挑战世界之理，替代世界之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