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流传的一句话就是：自羽掌管命运之时，亦是命运抛弃之日。

也就是说，表面的副作用，并不是真正的副作用。

“嗯嗯。”

看着夏治严肃的表情，小丫头拼命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知道就好，以后千万不要再学了。”

夏治暗自叹了口气。

虽然找到了关于魔源碎片的线索，但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预知系的逆天程度，从侧面也说明了其副作用怎么可能如此简单。

怪不得姜玉萱他们不让小丫头学，副作用越是难以揣摩，证明越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