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素灵唇瓣翕动着想说什么，握住黎希雾的手腕时，甚至不停地在轻微发抖，整个人的情绪明显很激动。

这些外在反应在黎希雾和旁人看来，皆以为是老太太牙疼得太厉害。

黎希雾拿出手机导航附近的医院。

找到一个八百米内的医院，黎希雾说：“我给您打一辆车，载您去医院看看牙，您觉得行吗？”

关素灵勉强平复了一下情绪，以免过于失态：“我牙疼是老毛病了，缓一会儿就好。”

话是这么说。

但在黎希雾听来，总觉得这不是缓一会就能好的情况。

毕竟老太太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感觉老太太看黎希雾的表情，不像是因为牙疼。】

【我也感觉老太太看黎希雾的表情，根本不是牙疼，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