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老师头上冷汗直冒，真想无助顾昭昭的嘴叫她别再说了：“你……你说的这些……”

顾昭昭抬头看向柯老师：“您有办法解释吗？还有最离谱的，有一天我闲的没事，看天上的云，随口说了一句天上没有风，云不会动，之后我就看到云在慢慢的动……老师，您可以和我说说为什么吗？”

柯老师好好一个老头，快要被顾昭昭逼哭了，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只不过是系统留下的bug吧？

他试图转移话题：“你说的这些和这个什么……罐中大脑，有什么关系呢？”

“老师，我就一直在想，这个世界是假的，我们只不过是一组数据，或者是一个被操控的大脑，就比如，那个水管工游戏您玩过吧？那个红帽子大叔每天都在跳跳跳的，我就在想，如果我是那个红帽子大叔，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游戏吗？或许，我已经是一个游戏里的人物了，也就是传说中的npc。”顾昭昭将放大镜交到了柯老师手中。

老柯接过放大镜，手还有些颤抖，他将放大镜移到了器皿前，透过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小小的，黑豆大小的东西，那颗东西是乳白色，上面遍布着纹路，最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是这颗类似缩小版大脑的豆豆，长出了两颗黑色的东西，像是眼睛。

老柯死死的盯着器皿内的大脑，顾昭昭在他身边轻轻开口：“老师，我叫它大脑类器官，提取了我的细胞，转化为干细胞，形成了胚胎结构，结果，长出了大脑的神经系统，这东西三十天就能长成，我花了五年的时间，培育出来，期间失败了无数次，但这一次，它成功了……”

顾昭昭像是感叹，伸出手摸了摸器皿，老柯抬头看向她的双眼，莫名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他遍体生寒。

“老师，这个东西虽然还没有意识，但是那两个小点点你看到了吗？它们是视杯，我看过书，它们的发育时间，和人类胎儿的双眼发育时间是一致的，老师，你说如果我继续培养，继续研究下去，会不会真的能造出一个有自主意识，有视觉，能感知到疼痛，甚至

能与人类交流的……大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