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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夜这样一副早就等着的姬容开口的神色，却突然让她哑声顿住。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能有人让姬容总是觉得堵得慌，那么除了折夜不做第二人想。

看姬容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开口的神态，折夜终是垂了垂眼睑，缓缓出声。

“你埋怨我这几日总是对你避而不见，现在人已经见着了，又不出声，那不是你这几日强行炼气的辛苦都白费了？”

姬容张了张嘴：“你，你不是闭了灵境吗？”

若不是折夜关了灵境，姬容也不至于因为自灵境中寻不到人，选择夜潜圣清宫。

然而折夜却没有回答姬容这个问题，转而伸手，隔着衣帛去探姬容的识海。

不出须臾，他好看清淡的眉眼染上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