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的，我可以留下？”

朱厚照不知道，他风轻云淡说出的那句话，却成为了小九儿梦想最开始的地方。

“嗯，真的，你也下去休息吧。”

朱厚照受不了小孩傻里傻气的样子，便出言说道。

小九儿开心的点了点头，往外边走去，路过龙葵时，偷偷的瞄了龙葵一眼，然后低着头出去了。

“宁晚大哥，宁心姐姐，天气不早了，那我也走了？”

大厅中就剩下了三人，程文静试探的说道。

“嗯，是不早了。”

朱厚照点了点头。

“那个，宁晚大哥，我走之前可不可以问你件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