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胡说啊，我确实是这个工资，对了，打钱的短信都还在。”

说着，张凡掏出手机。

石鹏程却一脸无奈的表情。

“都是老同学，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掩盖，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你这样，以后咱们老同学一起聚会，你怎么还有脸面对他们啊！”

“你就实话跟我说了吧，你是不是没做什么体面的工作，混的也不好啊？”

似乎是十分期待张凡这样说一样，石鹏程循循善诱，甚至还有一些和蔼的模样。

这下子是彻底说不清了。

张凡是十分清楚的，一旦一个人认定了一个事情，就算是铁证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认同。

不到黄河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