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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个为了脱身自卸手腕,一个受了重伤还非要硬撑。
就没一个会服软的。
他们倒是不计后果了,那受苦受累的不还是他?
风无息叹口气,上前一手提起一个,抗在肩上往前去。
凤吟晚醒来时,她脱臼的手腕已经被接了回去,那厢,风无息翘着二郎腿坐在一侧,手中的瓜子皮扔了一地。
见她醒来,拍了拍手起身。
“哟,醒啦?”
这语气别提有多幸灾乐祸了。
想起他先前的袖手旁观,凤吟晚白他一眼,咬牙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