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无法言说。

古今来微微皱了皱眉头，很快意识到了什么:「这种共鸣的关键不在于我的真灵，也不再灵性，而是虚空投影术！」

他稍稍感应，很快弄明白了关键:「不对！是真灵投影术！当我使用真灵投影术打算在真实灵界进行投射时，就会生出这种感应」

他的真灵投影术

来自无始真人。

梳理灵界百年，以陆地真仙之身改修天师，并成就天君的无始真人！

「我先前使用虚空投影术并没有这种奇特的呼唤感，可现在却有」

古今来考虑到无始真人对乾天的贡献，再加上自身在天师一道的造诣，他很快循着这阵「呼唤」朝灵界深处而去。

随着他沿着这种呼唤深入灵界

不多时，来到了一片残留着微弱灵性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