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托红莲楼谭雅帮忙，送了一份异类昆虫图鉴给霍姗，请她帮忙安排工作，两人没见过面，没想到纪柔居然和霍姗一起来了静安。

想来，纪柔应该动用了家族关系，为了帮自己。

“张凡，你的名字我可是如雷贯耳，我在京陵的许多朋友，都跟我提起过你，说你是我们第六行政省的天才。”霍姗笑着说道。

“霍战将，过奖了。”张凡含蓄道。

霍姗摇摇头说道：“你不必自谦，以你的潜力，将来封侯封王不是问题，小柔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和她在一起，简直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董茂傻眼，这是什么情况，什么封侯封王，不过是一个龙魂学院的学员罢了，霍姗就敢这么吹捧？

霍姗和他同属于第六行政省武盟机构，算是同事，他知道霍姗很有个性，绝不是那种随意吹嘘，捧别人臭脚的性格。

“董战将，看来你和张凡小友有点误会。”霍姗见到董茂此刻的模样，忍不住嗤笑。

念在两人同在第六行政省工作，平常大大小小会议也会碰面，霍姗走到他身边，低声说道：“董茂，你知道张凡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