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功法的问题，它对其余一律不知。

自己若是对功法细节有疑惑，向它提问，它也只是会不断重复已经说过的内容。

而且，自己若不提出指令，它不会主动出现，丝毫没有自我意识。

不过，蔚小凡也没多问，她认为功法之灵各有千秋吧。

“前辈，你这功法我可以传给其他人吗？”蔚小凡已经散去自己之前的魔界修为，想起自己的师妹何问水，心中一动。

魔尊还在无界塔进修，老哥何一霸不想传承魔界功法，自己便宜老爹的修为也已自成体系，可魔界还有问水呀，于是，蔚小凡有心把这个功法给何问水用。

何天德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可以，但是除了我这个创始人可以无限给他人功法，其他接受的人，只能传一次，所以你选人可要慎重哟。”

蔚小凡给何天德施了个大礼，好好感谢了他一番，毕竟也是给了自己跟魔界一样的传承，这份大礼实在是贵重。

何天德摆了摆手，表示都是小事，然后叮嘱他们几人回到外面后，不管干什么一定要保存实力，尽量韬光养晦，言语之间隐隐暗示着他们，以后的世界有可能会有一番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