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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随口问问,哪知拂云真就不客气地使唤起他来,“烧火会不会?”
“……会。”
会吧。
他看别人烧过,想来不难。
可当他满脸锅灰,满头银发时,他才发觉,似乎把烧火想得太简单。
不管他如何用烧火棍戳,那柴就是燃不起,引火草都烧了四五把。
一气之下,攥紧烧火棍就用力往里桶,捅了一屋子灰。
只听见“哐当”一声——
灶膛里多了一条白光。
锅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