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拧了下眉，觉得自己应该撤回。

不对，“直白”这个词不应该用在夜听澜身上。

毕竟他是，千年的王八万年憋，直白二字，配他实在委屈。

“王爷既已看过便请回吧，勿要再吵醒了宸宸。”

对于她赶自己这事，夜听澜倒也并未不悦，果真如他所说的那般，看过一眼便退出去了。

凤吟晚轻轻带上房门，“送客”二字还未出口，迎面却又落下一句。

“这侧妃之位，你恐怕是不得不坐。”

夜听澜背对着她，嗓音有几分沉闷，虽如此，却还是清晰地落入了她的耳中。

凤吟晚拧眉，想都没想便已抗拒出声。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