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我今天打电话，主要是想要问问，您认不认识一个叫陈文火的？”

“小陈啊，我认识啊，怎么了？”

方老敢叫这人小陈，可见这人的地位在方老这里根本不怎么高。

“没什么，陈文火今天的时候叫人来我这里砸场子，我本来是打算好好收拾一下他，但是后来调查发现方老你和他有点关系，特意来问问方老你的意见，如果方老不想我做的太过分，我就收敛一下。”

张凡用了一种完全不同的解释方法。

方老听后笑呵呵的说着。

“张凡，你要报复就报复，还用看我的脸色行事吗？就算是他真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占理的是你，我是不会助纣为虐的。”

“不过既然电话都已经打到我这里，不然我给你们安排一个饭局吧！我的人，当然我来教训。”

听到方老这样，张凡就放心了。

方老很明白该怎么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