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时，赵凌默忽然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

什么东西？

许师兄如今已经化神巅峰，压迫感会不如方尘？

这绝对不可能！

他急忙将这荒诞的念头逐出脑海，随即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后，看着远处的方尘扛起俞起回到澹然宗驻地，表情略显无神。

与发狂挥刀，如今酣然入睡的吴寐相比，他算是今天最惨的人了……

毕竟就连和方尘对战的宋晓月，都没有直面如此暴力的精神打击！

若是没有小心修养心境的话，未来，赵凌默的道途恐怕会走得极为艰难。

当然。

若是能走出来，那便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