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歌一耳朵就听出来了，问道：“怎么了？”

“我……”萧恩十分难以启齿：“木姨，对不起。”

他把错误都拦到了自己身上：“昨晚我喝多了，和明月做了些错事，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木歌是过来人，立刻就听懂了“错事”是什么事，她沉默了两秒，问道：“主人格醒了吗？”

“暂时……还没有。”如果醒了，萧恩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木歌闻言说道。

“您猜到了？”萧恩很诧异。

“是。”木歌点头，说道：“我推测皎皎和明月她们之间存在着记忆共享。”

“记忆共享？”萧恩的眼睛微微瞪大：“您的意思是，皎皎其实知道第二人格出现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不错。”木歌解释道：“人格分裂是一种十分复杂的心理疾病，哪怕是现在，也没有人敢说完全了解这种病。多重人格之间的记忆共享也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可以，有的人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