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姜老头狠心到舍得用自己的本体来喂给沈凤书帮他维持清醒和精神，这炼化根本就无法完成。

而要不是山老头始终在持续不断的按照沈凤书的要求交接灵脉，还要保证沈凤书不会被突然接收太强的灵脉而崩溃，山老头全程控制着灵脉交接的尺度，相当于一刻不停的帮着沈凤书炼制完成了封天地罗盘。bigétν

现在已经不是山老头还欠沈凤书的人情，而是沈凤书反过来欠山老头的人情了。

“你这趟炼化的这玩意，是什么级别的？”姜老头见沈凤书认错态度良好，满意的嗯了一声，这才好奇的问道。

“具体什么级别的不知道。”沈凤书摇摇头：“但上次我和娘子一起遇袭，这玩意是一个至少出窍期巅峰的老头用的。”

“哈！”本来已经有点平息的姜老头直接被气笑了：“你也知道是出窍期巅峰的高手用的啊！敢问阁下，修为境界有多高了？往上翻个跟头能够得着吗？”

沈凤书沉默不语，这次的确是他做错了，怨不得姜老头骂人。

“不行！”姜老头少有的正色道：“我那几十根头发你不能白吃，你得赔我！”

“我赔！”沈凤书毫不迟疑斩钉截铁的答应道。是自己的错就认，该自己付出的就得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