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稀奇的喲了声，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竟然一口气说了大几十个字，阿成，你变了啊。娶了老婆就是不一样了，话都变多了。”

叶澜成：……

夏宁见好就收，打趣了叶澜成一句就没再跟他玩笑，转而说道：“可是这件事情，之素是当事人，没人比她更清楚当年的事，我觉得如果她能告诉我们事情的经过，我们能少走很多弯路。”

“不必问她。”叶澜成直接否决了夏宁的提议，给了她一个方向：“你去佳人律师事务所，找宋佳人，她是之素的好朋友，她能给你提供不少线索。”

夏宁见叶澜成坚持不让安之素知道，就记下了宋佳人的名字，打算回头就去这个事务所一趟，跟宋佳人互相交换一下彼此掌握的信息。

……

杨兮气急败坏又几乎是落荒而逃，她跌跌撞撞的上了自己的车，关上车门就从包里翻出手机，手忙脚乱的拨打了一个号码。

手机那边的主人好一会才接通电话，声音里带着还没有睡醒的慵懒：“杨兮，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杨兮这才想起来洛杉矶那边还是早上七点不到，但她也顾不上扰人清梦了，急吼吼的说道：“听暖，我看到安之素了！”安听暖沉默了一下，困倦的睡意一点点消散，声音中的慵懒也消散了不少：“她半个月前就出来了，你前几天在国外，我就没有来得及跟你说。她还真是阴魂不散，s市这么大，偏偏你和琳琳先后都能看见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