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沉默几秒后，方尘犹豫地问道：“范师弟，我们刚刚，对战过吗？”

“有啊！”

一旁的周渚毫不犹豫地说道。

方尘不由沉默地吸了一口气，随后稍加思索，摸了摸鼻子，再看了看两个师弟信誓旦旦又一模一样的脸，最后放弃思考，转头看向吴寐，“吴师弟，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吴寐回光返照似地惨笑道：“师兄，刚刚没发生你不知道的事情！”

“两位师弟是在脑海里跟你打的，不是实际上与你交手！”

方尘一愣：“什么意思？”

范征与周渚道：“对的，方师兄，我们刚刚就是在脑海里跟你打了一场。”方尘愣神道：“怎么打的？”

“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