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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方尘愣住,开始认真思索,掐指盘算。
凌修元的年纪少说也得几千岁吧?
那不得是凌婉儿的曾曾曾曾曾曾……爷爷?
凌修元笑眯眯地回答道:“我是她爹!”
方尘:“?”
“为什么不说话?有什么问题吗?”
凌修元当即就不乐意了,这小子咋还沉默了?
“不是,那啥,婉儿今年才十二三岁吧,您这……”
方尘欲言又止,没好意思把老蚌生珠这四个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