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直接化神，乃至于直接返虚，也不……额，返虚是夸张了点，但也能接受。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虽然有点声势骇人，但却一点也不影响圣子大典的收尾。

换个角度想，圣子结束圣子大典后，凝聚元神乃至于元神返虚，那对澹然宗的声誉乃是巨大的提升啊！

而凌瑰见到这一幕，除了暗中出手护住姜凝漪，防止姜凝漪因骤然出现的灵力浪潮而出现什么意外之外，便是开始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这突破的声势，实在是闻所未闻，这哪里像是只是要化神这么简单啊……”

紧跟着，方尘面色紧绷地等待着修为的提升，心里疯狂地祈祷——

那既然你说要提升了，说好的仙帝至少得给我大乘巅峰才行！

下一秒。

系统突然说道：“抱歉，宿主，经过系统检测，姜凝漪已经和宿主有神魂交融之实，您已无须再改变自己，现在只需要直接当众伤害姜凝漪即可，如在仙恩圣台上宣布自己喜欢的对象其实是爱慕自己的田山柳……”

话音一落。

方尘体内骤然爆发出来的修为波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