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得到。”

余年坦诚道：“坦白说，这封推荐函对我没用，我本来打算将这封推荐函还给他，没想到他污蔑我，这封推荐函是我偷得，还用各种难听的话侮辱我的人格。”

“对不起。”

戴佳认真道：“我替我舅舅向你道歉。”

“他犯的错，凭什么让你道歉？”

余年笑道：“应该道歉的人是他。”

戴佳闻言陷入了沉默。

几秒后，戴佳开口道：“这封推荐函对我舅舅非常重要，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将这封推荐函给我？”

余年拿着水壶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看向戴佳，“你真想要？”

“嗯。”